“你总是偷瞄我爸。”
“没有,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索亚松激动得脸颊通红,李月江的想法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过这样的错误暗示给他,一时情急,不惜说出心中所想“你知道的,我看不上他。”
“看不上他你还总看他?”李月江也觉得不可思议,以前没想到这一层,如今如同猛然醒悟般,过去的小细节全部涌现出来,他早就注意到索亚松总是悄悄的打量父亲。
早年间,在他还小的时候,只要对着镜子便会觉得自己是李加的缩小版,一度为自己与父亲相像而自豪,后来便隐隐生出些危机感。
公司的高管私下里都怀疑他长得和李加像,佩林与他说话时的表情是不是有爱屋及乌乃至移情别爱的感觉,虽然不免有点自作多情,可是敏感如李月江还是时刻提防,他也总觉得那个老变态能干出这种事了。
而年少的时候钱佩林有看着他的眼神,也让李月江心里害怕,尤其是听到他说“果真是你的儿子,有的时候看到他会恍惚的觉得时光并没有那么过那么快,明明就是个小李加嘛。”
李月江刻意让自己变得不一样,在与李加二人生活是他本就强势,而钱佩林的到来直接威胁到他的领地,如同新的强有势力的雄性生物到来,幼兽则要让出自己的地盘并且做出低姿态,李月江心有不甘的同时又无能为力。
因为心底对钱佩林滋生的防备还有隐隐的害怕,于是佩林所有的示好都被李月江当成是不怀好意。那根本就算不上是色诱的栽脏陷害,也正是那时他担心的问题。这么多年下来他也看得清楚,自己与父亲长得再像也会遭受不同的待遇,就像他厌恶着那个男人一样,那个男人也厌恶着他。
也正因为这一点,让他忽略了自己这张脸,而现在猛然想起,索亚松也有可能是觎着父亲的男人,因为不好下手,便退而求其次追求他,也是有可能的。
自己曾经那么恶劣的作弄过他,若是立场互换,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索亚松不但不介怀反而一心扑上来,难保不是这样的因由在作崇。而索亚松所谓的讨厌,如同叛逆期的少年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好感,为了引起对方注意,只用最恶劣的态度而已。
李月江最近被索亚松折磨得心力憔悴,一时间思维陷入死循环,索亚松越是辩解他便越是疑心索亚松,越描越黑越像那么回事。
江江心底一片冰凉,被恶意欺骗被当成替身,他都不觉得十分难过,难过的是,千防万防,结果没想到自家后院起火,这臭小子惦记起他爹来了。
“索亚松,不用狡辩,你放弃吧,我爸不会喜欢你的。”李月江咬着牙发狠。
“你说什么呢?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变态吗?”索索亚松气闷,他确实总看李加,尤其是最近总想研究一下他和江江哪里不同。
“我哪里变态?你才是最变态的,变态的儿子,被人压还这么爽。”
索亚松怒了,他的事与他父亲有什么相干?他尤其不喜欢李月江说他爸时的那种口吻“压着变态还爽得不得了的,也不见得高尚到哪里去。”
索亚松像被惹急了的兔子般,侧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吱牙反攻,那毛发倒竖的样子,还有如同女人发急时才会有的尖利嗓音,若得李月江微笑不已。wwω.ЪiqíΚù.ИěT
李月江笑过之后脸上挂上轻蔑“是吗?看来有些人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我倒是觉得我非常有必要义务提醒你一下。”
想到索亚松沉迷陶醉的样子,李月江噗的一声笑出来,难得有人可以把性,事时的表情演绎得那么生动,他当然要多给些机会,慢悠悠的晃到索亚松面前。
索亚松条件反射的向后缩了一下,下半身卡在扶手处,而身子则半靠着桌面躲避。李月江的手正垫在他脑后撑着台几,俯下、身子左手下探,一把便捞到要害。
“你要干什么?”也不顾索亚松的低叫,钳住下,体的五指有规律的轻轻按揉。索亚松的裤料顺滑,那材质上乘隔着它摸那个东西的时候连带着手感也不错。李月江挺喜欢这家师傅的剪裁,能把索亚松的身形包裹得很好,既不过紧也不过松,腰身、裤衫还有皮带,视线所及之处,每一点都美感十足。
李月江嗓音不由得暗哑下来,他发情时说话的声音如同魔音般可催眠“你总是看着我爸,”舌尖舔着索亚松的耳廓,手上一下下律动“你看着他的表情,淫,荡至极。”
这不是暴力的强制圈禁,却如同施咒般令索亚松浑身绵软无力,李月江的气息李月江的每一个动作,都令索亚松想和他更贴近一些,那恶意的话语每个字都听得清晰无比,想要推开他又舍不得这么次的接触。
他们之间,李月江难得有主动靠近的时候,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李月江半跪下来,抬头看索亚松。从他那个角度看上去地,索亚松的下巴线条更加清晰,柔软的脸颊,扇动着的眼睫毛,勾引着气温上升。
而索亚松这个角度看过去的李月江,竟然还着单纯的甚至有些幼稚的表情,让他不由得便挺了起来。
“你在肖想他,你是怎么肖想他的?”李月江的声音如同诱供。
李月江一点点解开他的裤扣掏出里面的东西,轻轻在上面吹了一口气,索亚松几乎就要立刻缴械。李月江从来没拿嘴给他做过,索亚松紧张而又期待,视线焦灼的盯着他一举一动,迫切的希望那轻薄的嘴唇能亲吻那里。只要想像一样,那样一个高傲的人,那样一张嘴含着自己的东西,索亚松已经要被冲顶兴奋迷失神智。
李月江两手包裹着他的下面,连球体也不放过“你想着他上你,还是你上他?嗯?”
索亚松手放在他肩上,想推开他又用不上力。“你可以推开我,只要你想。”李月江在尖端掐了一把,用指甲,索亚松倒吸一口气,又瘫软回座椅里。说得对,只要他想,他就能推开,可是李月江于他就像个强有力的磁场,他的导航仪只要进入李月江气息范围便全部失灵,只想和他在一起。
李月江用尽手法玩弄那个□出来的肉柱,语调缠绵内容尖酸“你这个变态,那是父亲的男人,你也敢肖想。他们躺在床上的时候,你是不是了想过你换成其中一方,你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嗯?”李月江说的东西违背了索亚松的接受范围,他恶心着,讨厌着,紧皱眉头。
“你喜欢的不是我,是我爸,你知道的,或者你喜欢的也不是我爸,根本就是你父亲。”索亚松挣扎起来,瞪视李月江“你看你爸的眼神才不正常。”
“不,不正常的是你,你恨他们在一起,你想拆开过他们,你使尽心机也惘然。钱佩林只喜欢李加。”
索亚松轻啊一声,□被强迫着挺起,顶端又被半捏着,难耐非常。
“你等着他们分开,你时刻想要把你爸抢回来。索亚松,你嫉妒,嫉妒心令你发狂,越是得不到的你越想要。你总是看那个男人,你总在想,他有什么好?一无是处,蛮横又霸道,怎么就值得你爸那样,就像生死相许。”李月江说着说着便有些失神。
“你好奇,你想知道,于是你发现,李加竟然是那样一个好人,这世界上没有人再像他那么好,他宽容着大度着接受一切,他放纵着你的坏脾气,他陪着那个男人经风受雨无怨无悔,他不应该那么过,你想把他抢回来。”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索亚松被戴上这样的帽子,好像他正在侵犯李加一样,叫着不要,停,李月江还恶意的挑拨“不要停是吗?我一定不会停,我会让我好好看看你是怎样的变态。”
索亚松被李月江欺负了,就算告饶着一再辩解着不是那样,生理上还是抑制不住的喷涌而出,他流了那么多眼泪好样示弱那样低声哀求,甚至不顾及外面是否有人听到“求你,别这样。”仍然没有作用,李月江坚持着让他完成全部流程。
索亚松直愣愣的发着呆,就像真的干了父亲的男人一样,恶心着难受着,却无法忘记挺起冲刺时的感觉,这是他最糟糕的一次性,经验,让他倒尽胃口。
只因为说了句“我只喜欢你。”就被恶意侮辱。
在做的过程中,李月江一再告诉自己对这小子用不着客气,可是看着失神的索亚松不免有些自责,硬狠下心肠吐出责难“你找我不就是这样吗?是不是别人都干不了。从来没这么爽过吧?”
索亚松不说话,室内残留着情事后才有的味道,两个人心里都不好受,不合谐感令彼此都不舒服。
江江闭着眼睛冷静了又冷静,替索亚松整理好衣服“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索亚松闭紧眼睛,他总是这么冲动,恶意欺辱自己不是一次两次了。索亚松神经再粗也能感觉到李月江对着自己抱有什么样的态度,如果是大保处在自己的位置上,李月江一定不会这么折磨他。
是自己贴上来的,早就应该有准备,还是会难受,为什么就如同吞吐机一样,投入的所有好意都没有善良的回报。索亚松勾着嘴角冷笑,若是说以前他不相信李月江恨自己,现在已经明白了。无论他做什么,都是李月江的假想敌。小的时候他的存在就是一种妨碍,长大了以后仍然没有任何改变,他所有的一切都被轻贱。
“松松,”李月江为他整理衣服,“其实我特别想尊重你。”
“你不用尊重我,你只要爱我就好了。”索亚松机械般说话无赖的话,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前所未有的愤怒,什么样的人能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想到李月江酒店施出来的那些花招,若是他自己是万万想不出来这些的,其实,李月江,从根本上就没瞧得起他。
“我们之间谈个屁情说个屁爱啊,我们来点兄弟爱行吗?”李月江被他的态度激怒了。
索亚松笑“行啊,兄弟爱也是爱,李哥哥,用你的大棒子好好的爱我。”
李月江瞪大眼睛看他,索亚松脸上依然挂着笑,江江一时火大,抬手给了他一个反手嘴巴。索亚松的脸被打到偏向一边。
索亚松皮肤薄,李月江手劲亦不下,掌过处,索亚松脸上明显印着五指山。索亚松保持着扭到一边的姿势,呼吸一起一伏,胸口似乎堆着无数炸药包,只差点熄就能爆发。
江江出手后也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索亚松他总是无法冷静,伤害过又会后乱收费。抬手去为他整理头发,手在半路上就被索亚松用力拍了下去。
索亚松瞪着他,那眼中就算含着恨,江江也觉得自己是又欺负了小朋友,那满眼的委屈,忍不住让人想要出手去擦拭。再次探出手又被拍开,索亚松掏出手帕垫着脸侧,胸口的怒意来得快去得也快,真是无聊,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李月江从来没为他着想过,一旦招呼全是冲着脸来,他顶着这掌痕,又无法见人了。
松松捂着脸控诉“你以为我是什么,我就那么贱吗?”余韵还在,衬衫还没塞到裤子里就被揍了。
人去屋空,索亚松像阵风似的旋了出去,门关上的声音不大不小,震得江江身体一弹。无论怎样,最后都不应该揍他的。江江当然后悔不迭,起身去追,走到门口看到屋外有人,又收住脚步。
秘书惊讶着看着两个人前后冲出房门,连忙站起身,一脸问询的表情,“特助有什么事吗?”
李月江木着脸勉强冲她扯出一个微笑“没什么。”
那表情假得阴寒,就算再好奇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冲突,也不想这个时候打探,秘书识时务的又缩回自己的桌旁,视线盯着电脑屏幕一刻不离。
李月江想了想终究踅到门外,走廊里哪里还有那个人的身影。
李月江一连几天情绪都不是很好,开始检讨自己,索亚松并没有什么错,只是自己对他过于敏感。那个人的特殊身份,两人又做出违背常理的事,又有那样错综复杂的关系,本就混乱不堪更显得杂乱无章。其实无论哪一件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他都未必会是这样的态度。
李月江为自己火气过盛而懊悔,就算索亚松出身于复杂的交际圈,就算他有着各式各样的风流韵事,自己总要以平常心待他才好。包括他混乱的私生活,其实都是不安全感的一种表现。
总记得索亚松窝在墙角说妈妈和父亲时的话,如同那个小岛荒芜得只有他们两个人,依偎着取暖,相互找寻安慰。那个在碑林中穿梭的身影单纯而又无辜,他正应该在所有人都爱他的天之骄子,因为自己的父亲的存在,他才会过得不幸,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想过?
李月江有点能理解索亚松对自己的态度了,这样的小孩其实也是很可怜的,他没有报怨过没有过憎恨,他待李加甚至恭敬得平和,李月江回想过去,觉得索亚松身上有许多地方都值得自己学习。就冲这一点,自己就应该先道歉。
李月江觉得自己再见面时有必要对索亚松好好解释一下,他们的关系需要重新定位,如果可以,他愿意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他。其实小的时候让他像哥哥一样对待,那是万般不能够的,现在却可以了。
李月江知道自己那一拳下去必是把索亚松打伤,计算着脸颊的伤痕要几天才能消下。想起他上一次挨揍的时候都好久没来上班,这一次一定是在家休养吧?就像四处惹祸的小动物,八奇那么张扬自被他踹过一脚后,再见他便窝在狗窝里不肯出来,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睛搭在前爪上。李月江犹豫着要不要给索亚松打个电话,手指在通讯录处徘徊。
索亚松的名字上点了确定再点取消,其实无法下定决心去按拨号键的理由,还因为索亚松是个奇怪的生物,和他在一起,会不由自主的照顾他的情绪,而后面又挂着无穷无尽的麻烦,放任他自己哀伤于心不忍,要李月江去安抚,现在就已经能预见自己后悔的表情。
李月江的部门和索亚松的接触并不多,所以消息有些闭塞,过了好几天,听佩林说松松去他办公室签文件提了个议案,才知道他又来上班了。正想找借口下去看看,索亚松又像有无限活力似的赶了过来。“呵,你还健在呀?”
这话真是太难听了,李月江不由得沉下脸,”说什么呢?”
“你不知道吗?你把姓郭的整惨了,本来指着这边下来的钱搞连排别墅呢,那边订金都收了没有启动资金。”
李月江微皱眉,“银河国际”的事是做得有点过份,其实还应该有更妥善的办法,只是当时时间紧迫又想要立竿见影,也就下了猛药。嘴上并不服输“那怨得了谁呢?”
索亚松看着他笑“听说要教训教训你呢。恨死你了,没见过这么损的,要动手废了你。”
李月江微笑着靠向坐椅“这不正合你心意?”
索亚松翻了他一眼“好心没好报,一得了消息,我便立刻给你带两个保镖过来。你们进来吧!”
李月江心里不由得一热,索亚松这种天生善良,总会让他自惭形秽。
两人毕恭毕敬的进来,垂首低眉做躬顺状,李月江微惊,这两人看着眼熟。他站来背靠关写字台,鼻子里哼了一声。
人是索亚松管陈曦借的,陈曦当然派最得力的出马,于是这两个人都是揍过李月江的。
李月江一挑眉,这两人的眉峰也就动了动,三个人在那里挤眉弄眼,好在其中有一个老道的,立刻笑着寒喧,“为人当差自然就为人谋事,李先生千万别在意。”
李月江笑,混江湖的人果然有几份本事,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口又说得这么诚恳,想想和他们一般见识做什么,当初这事的主使者还在身边安然无事的站着呢,迁怒大没有必要。
“你们份内事,我了解。”
索亚松的这份好意,李月江欣然接受,两人的关系又恢复到从前。
有了这样的随从,自然陈曦也就知道了索亚松的秘密“难怪你小子把他藏这么深,我说找出来玩玩都不愿意,原来是自己在吃独食。你口味很重啊。你们这算是什么关系?这也下得去手?哪天领来让我看看弟妹怎么样?你放心,朋友妻不可欺,我绝不打他主意。”
索亚松脸上微红,私下里对陈曦说“你信不信一物降一物?我觉得自己有点犯贱,某人越是对我不理不睬吧,我就越是上心,越是想要引起他的关注,想把他搞到手。”
陈曦笑得暖昧,灯光流转下索亚松眼波流转闪着异样的光芒,整个人都变得闪闪发亮。
可能正是因为前途灰暗,他们不可能有什么,既然不想过去,也就没有将来,而现在,他们似乎都是彼此特别的存在。或者如同李月江所想,因着对那个男人的恨和好奇,索亚松才会和他纠缠不休。
李月江和索亚松还会继续着床伴的关系,如同明明知道迟早会崩盘还会不由自主的跟进。
索亚松说“其实你不必太在意,我们都是有生理问题需要解决的人。”
“需要解决的人是你好当了?”李月江偶然当然也会想要,理智上自然不希望这个人是索亚松,他的欲,望又不强烈,憋着也是可以的,用手也没有什么不行。
两人平心静气的交流这时些,索亚松在吃他带来的早点,滋滋着砸嘴费力的抠鸭蛋黄“你真的是老了,不要总是说这些好吗?我们换一个话题。还有,不要再带这些东西给我吃了。”
白粥鸭蛋,偶尔吃一吃还好,常吃就会郁闷,索亚松如同受了刺激般疯了似的跟李月江□,挺不起来就喂他药,口对着口含着酒送进去,甚至一再用语言刺激“你总是站得困难,其实也是一种病,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前列腺?”
这话的效果比药要有效得多,李月江一把将他掀下去以后好好的疼~爱一番,真的是很疼,索亚松坐在马桶上回想他们之间翻江倒海的互动时,惊讶的发现,他更喜欢这个男人发怒时轻微暴力的感觉。
为了活动方便,索亚松借口佩林公司有大案子要进行,搬到外宅去住几天。索老头是个不容他在眼皮子底下做那种事的人,两年前就默许外宅的存在,无论哪任情人住在这里,只要索亚松不把人带回家去就会睁只眼闭只眼,至于索亚松的私生活,索老头一概不过问。
而索亚松没有长辈在眼前晃,变得更加大胆,最近尤其喜欢变装游戏,尝试着穿制服,虽然李月江嘴上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是看床上表现,应该是十分喜欢,而且乐衷于接受这种惊喜。
索亚松想着要不要再添些什么花招,对于李月江常常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玩够?”全当做空气般听而不闻。
索亚松想要彻底的改变李月江对他的想法,趁着对自己有愧疚的心理,一定要迷死他。
“你不要总想着逃跑,有我和你在一起,你享受这种福利就好了,以后还会不会有人这样不计回报的待你就很难说了。你心眼小,嫉妒心又这么强,自私鬼还抠门。和你在一起的人,其实蛮倒霉的。”
索亚松偶尔的臭嘴巴令李月江是相当意外,这究竟是他的无心之言还是真心话呢?索亚松的家,江江像是个男主人一样进进出出,觉得舒服至极,尤其是在索亚松的家里干他,然后看他坐在对面围着被罗里罗嗦的报怨,就觉得有意思,他承认自己抠,尤其是对索亚松总是吝于付出,他是不相信索亚松的一切,江江把脸凑过去,“你说什么?”
“难怪不是吗?你看着我和陈曦说话,那眼睛都快把他们杀死了。”
看到索亚松洋洋得意的表情,江江切了一声并不承认。“不让你和陈曦说话那是因为那人讨厌。你周围的朋友,我见没有几个是正经人。至于公司的人,你又不是傻的,还看不出来是在巴结你吗?”
江江不屑一顾,丝毫影响不到索亚松的自我感觉良好,“巴结我也正是因为我有巴结的价值,管他是冲什么来的,只要最后结果是我想要的就好。”
李月江半探着身子托着下巴,研究他的表情“你总是缠着我为的是什么?”
“谁缠着你了?”想一想索亚松也不急于否认了,笑得坦然“亲爱的你不知道吗?那是因为我爱你啊?”
江江把他的脸推到一边“怎么可能?你爱的是我爸。”
索亚松皱眉“不要再进行这样无聊的对话好不好?”暗自抖落一身鸡皮,说他爱李加,就像在说自己和亲生父亲一样,很难解释那种不适感。
看到索亚松脸上的讨厌表情江江忽然失去了逗他的心情,“知道了,你恨我父亲所以要报复就来勾引我。”
李月江语气轻淡,索亚松却觉得寒意透骨。
“你说什么呢?关你爸什么事,我是真心喜欢你。”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
“我喜欢。”索亚松一时想不起理由。
“你看你连你喜欢我什么你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吧,你喜欢我不容易上手,你周围的人都是上赶着追求你的,或者你一追求立刻就像苍蝇似的粘过来。因为我欺负过你,你总想找回来,又因为我对你很冷淡挑战了你的好胜心。什么喜欢,你们两父子都是爱说谎的。”
“李月江,你说得不对,你太偏激了。”
索亚松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他确实是没深想过这些,凭着自己的直觉来,或许会有些征服的味道在里面,不否认江江说得有些道理自己对他的喜欢还没纯粹到只喜欢他人的程度,但是他也没复杂到李月江说的那么势利,若不是喜欢,他是不会委屈自己做这样的事的。索亚松有些生气,“你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呢?”
江江坐在他对面拿眼睛看他,眼尾轻微上挑,一瞬间索亚松觉得自己又发现了他与李加的又一个不同之处。这种表情李加就不会做。
江江挑着眼睛看他“是吗?那你最好别赖上我。”
“赖上你怎么样?”松松虽然觉得他讨厌,还是有点喜欢他,在还喜欢的这段时间内,赖上也无妨。
“当然是没有好结果。”
“那大保呢?”
“他不算。”
“为什么。”
“你不是说我单相思吗?”
“啊呀,真记仇。”
类似这种对话重复过几次,李月江便觉得无聊,无论怎样刺激索亚松,索亚松都轻描淡写的避过去。和他呆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适感,就是最近的床事做得越频繁,李月江便越觉得讨厌。
而且离钱佩林越近便越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做的那些事简直就是太恶心了。如果自己是明着坏,那么钱佩林就是杀人不见血,父亲就算成天跟在他身边他哪天把父亲卖了恐怕还会为他数钱,他们太不般配了。
李月江极度忧郁下和大保通了个电话,大保与他多年的交情,哪怕他说“还好。”也能猜得出来心绪不佳,极力邀请他过去玩“顺便看看我的工作环境,我带你出去转转,最近开发了几个项目,都很不错。”对于扩展运动,江江实在没什么兴趣,但是他对大保有兴趣,也正想脱离一下这个环境,趁机摆脱掉索亚松,这层意思当然不能讲出来,不过是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出门,给两人点距离的空间。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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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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