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佩林会在他多年后回头还站在那里,这份回应与担待,真真无以为报。
就算把自己敲碎了揉成粉末撒进那个男人的骨髓里,与佩林的付出相比,都显得卑微。
李加坐在木屋的台阶前一遍遍流泪,清晨的太阳还没升起,最爱的男人温柔的坐在一旁递纸巾给他“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爱哭?”
李加噗的笑出声。两人依偎在一起,回头看了看木屋上的茅草屋顶,李加感叹“为什么岛上的蚊子会这么多?”佩林在他胳膊上新叮起的包上咬了一口,笑“这和我们想要的小岛是不是很像?”
曾经有那样一个声音说过“我们将来也有这个一个小岛,也有这样一个地方养老。”曾经放任自己幻想过,老到不能再老,他们躲在南平洋上某个蜗居里,谁也找不到。两个人修剪着花草,坐在椅子上晒太阳,时而吹吹海风,时而烹制喜爱的美食。屋子里有精致的螺旋楼梯,直达屋顶。房前种植的异国花卉随风摇摆,而最爱的人就陪伴在旁边一起看日升日落。
曾经以为不可以实现的遥不可及的幻想,如今就被佩林搬到面前,李加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欧式的亭椅东方味道十足的落地路灯,屋角还挂着日式风铃,李加的笑容僵在脸上,这个男人,总是这样。默默的做,默默的承受。
“又哭又笑,你真是,不是说要看日出的吗?”佩林一遍遍轻轻亲吻李加的唇角。
“佩林。”李加的头发随风吹动刮在佩林的脸上,李加的眼睛微微眯起,张了张嘴,想要给佩林一个许诺。只要他想要,自己的所有都可以给他,佩林望着他微笑,所有的承诺都比不上李加更爱他。
没有言语的对视,后面的话淹没在两个人的亲吻中。
佩林与李加在海边坐下,脚下细沙没过脚面,宁静的礁石矗立在不远处。如同隔绝的空间,天地里只剩他们两人,漫漫宇宙里也唯有彼此。
焦黄色的太阳一点点露出脸庞,海鸟起飞,远处灯塔隐没在云雾里,当海水漫上两人的腰际,叠在一起的人亲吻着沉醉于彼此的交融。
海水浸漫身体接近口鼻,李加胃部胀痛不已,仍然还想要,就算后/穴里感受到那些随佩林的插/入抽/出而灌进的微蛰的液体,李加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只将佩林抱得更紧。
沙滩上两个人早已浑身湿透,周身染上橘红色的温暖光芒。泡在水里,脚下触不到底,一波激情退却一波又起,叫嚣着鼓躁着,佩林抱着李加向岸边一边边的浮,如同两只团起一起的海豚,轻笑着开不着边际的玩笑“有救生衣就好办了!可以浮在海面上XXOO。”
李加紧闭着眼睛,两臂圈紧佩林的脖子,脸颊赔着佩林的脸颊。浸在水里,一开始自然是冷的,泡得久了就觉得微温。
游到岸边,佩林甩掉腿上羁绊的裤子,脱掉贴附身上的T恤,李加单臂挡在额前喘气,太阳自佩林身后跳出,如同背影灯光般打在那筋肉紧实的肌肤上,可以媲美大卫雕像。
李加唔的一声轻吟,下/体在佩林视线的注视下变得强硬。佩林扒掉他的衣服,将李加反转过来,手垫在胃部,自身后挺入“又疼了是不是?“
一边用温热的手掌替他暖胃,一边用火热的器/官侵入,李加双膝支撑在地面上,细沙磨得膝盖发痛,胀大的分/身随着动作的摇晃悬挂在那里前后摇晃,眼眶被激荡得不能痛快释放的情/欲逼得泛红,就因为背后那个人是佩林,却觉得这一切都是幸福。
心和心的距离,哪怕只有一毫米,也是远得不能再远的距离。能紧密相连毫无嫌隙,是难得的福气,从此以后我眼中只你,你心里也只有我,这世界上再无其它可牵挂留恋,相交相融,唯有彼此是对方的唯一。
这一刻,他们没有家没有儿女没有父母,只有爱人。
回程的路上两个人坐在一处手指也会悄悄的缠在一起,一根两根,抓住又分开,再轻轻碰触,垫在两个座位之间的草帽如同沙滩上的遮阳伞般将这粉红色暖昧遮挡,却因为隐蔽而变得更加饱满。
江江发现父亲变了,从小岛上回来以后整个人都有所不同,变得明媚?变得容光焕发?怎么形容都不对,总之变得不像是他。如同被病毒入侵后的外星人,抛弃了他以前熟知的父亲的每一个特性。
和他生活多年的那个父亲倒像是个假像,如同无魂的皮囊,那么现在的父亲更像是活生生的人。虽然也总是丢三落四,尽管依然糊里糊涂的,不是出门忘了钥匙就是说去交电话费,却交了电费,就是莫名其妙得变得更加生动。哪怕只是简单的交谈,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他的变化,神采飞扬。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之前认识的父亲确实是不快乐的。现在的李加,哪怕是挥着铲子煎菜搞得满身鱼腥,依然愉悦着。这欢快的情绪感染到周围每一个人,包括大保上楼来探望江江,都会小声说“怎么你落考,你爸比你还高兴?”
江江翻了大保一眼,他的爸爸现在不正常,自从那个男人经常进出他们家之后,他爸爸就变得不正常。
其实在飞机上,江江时不时的回身,父亲那若无其事的笑容就让他生心疑惑,如今疑惑更深。江江心中十分纠结。
松松回到家里将随身小背包甩到沙发上,索妮雅微笑着放下手中的教育杂志“旅途开心吗?”
松松无可无不可的轻哼“还行,”他还是喜欢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款待自己的朋友,那座城市什么都缺,小、偏僻、陌生,还有怪脾气的哥哥。
松松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蜷成个团型,索妮雅逗弄着儿子的下巴问佩林“事情办得顺利吗?”
“当然顺利,你呢?”索妮雅得的是急性肺炎好得也快,女人却如同被掏空了一般精神总是萎靡,佩林疑心她没有完全恢复,虽然想操心却也无暇顾及,他与李加正是热恋期,分开每一秒都觉得难受。
佩林找借口蹭到李加家里受到江江明显的排斥,最开始是小声嘀咕,后来便是意有所指的揄揶,任何一个大人听过之后都会觉得难堪,偏偏佩林像没听到一般,李加将儿子拉到里间轻声劝慰“他旅途辛苦这么晚了回去也不方便,在我们家只住一宿,借你的房间好不好?”
江江相当不满“他那么有钱,为什么不睡酒店,让他打车走。我给他叫出租。”李加按住电话,看到父亲坚持的眼神,江江无耐得妥协。
坐在外间的佩林,听着江江那高八度的抗议声如同伴奏,心情愉悦的盯着国际新闻频道,手上熟练的削下水果皮。切割一块递送到嘴里,脸上挂着笑容,终于有了正大光明睡在这里的理由。
隔着一间屋子,又是不习惯的床辅,可是只要是李加的地方,哪怕只给他一张行军床也觉得高兴。
江江与爸爸挤在一张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时疑心门没关严一时又担心窗户安全,来来回回折腾几趟,每次回到床边都看到父亲那紧闭的双眼,平稳呼吸一副入睡的样子,便稍稍觉得放心。
有江江在的关系,他们不可能在一间屋子里就寝,隔壁睡着自己最喜欢的人,真想把他抢过来,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搂抱在一起就已足够温暖。
佩林脱下外衣,坐在床边两肘支腿,双掌中露出的眼睛盯着墙壁看。同一时间墙壁的另一面,李加枕着手臂,与江江背靠着背侧身而卧。微睁的眼眸,视线始终盯着墙上某一点,他们就这样静静的凝视着“对方”。
索妮雅力证自己的清白,建议佩林不要再带松松去那个地方,理由是松松一回来便病倒了,虽然那是母子两个串通好的装病游戏。索妮雅掩示住自己的担忧,柏力已经好久没和她联系了,她的命运似乎一直都被老天放在天秤上衡量,每一次离幸福都很近,每一次又总是差之毫厘,没有男人无所谓,却不能失去儿子。
“我去看你爸,他又在抱怨你好久没去看他。”
索妮雅笑“我上周才去过,好了以后第一个见的就是他。”
佩林轻咳“那你要好好将养才行,不要让他担心。等我这次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索妮雅微怔,然后徐徐点了点头。隐约觉得佩林是想要割舍什么,她现在听不得别人提离婚两个字,哪怕是家佣里私下闲聊说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话题,也会被她冷着面孔打断“你们没有事情做了吗?围在这里议论是非短长?”
“佩林,我最近很累,再说吧!”索妮雅有点心力交瘁的感觉,“你和李加,怎么样了?”虽然谈起情敌两人都有些尴尬,夫妻之间却难得的倾心交流。
“索妮雅,你是不是遇到问题了?”
索妮雅苦笑,想诉苦又觉得无从可诉,只好摇头。
佩林说“让柏力放心吧,没什么事的,我没有再找他麻烦。”
索妮雅笑得更牵强了。既然没有麻烦,那他最近都在忙什么?
夫妻两个一起逛了金店,佩林没有告诉她自己为什么总要往这里跑,只是挑了个托架。做过最后加工,那个礼物终于可以送给那个人了。
佩林答应李加晚上十一点到,并没有到,有叮嘱李加不要等他。轻轻敲打门扉时,李加依然披着衣服在看午夜场,“没有故意等你,锅里煲着汤水,要不要喝?”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一个人等他,哪怕再偏远的城市,哪怕再疲惫的身体,也觉得舒服,在异乡找到故乡的归属感,不为城市而定,只为这个男人就在这里。一年多之前,他还是沉闷的喝着雪蛤炖白粥空自腹议的抑郁男人,而今就已游到幸福的彼岸,所以“我不累。”
李加摸着佩林憔悴的容颜“你不要这么辛苦。”
“你也这么辛苦过。”
如果这是八点档言情剧,佩林会恶寒得起一身鸡皮,如果这是自己的罗曼史,佩林就会陶醉说再多情话也不觉得酸。筆趣庫
李加悄悄摸着他的脸,听到屋里有响动“我去看看江江。”丢下佩林折身而回。良久不见出来,佩林悄悄的摸过去,李加正轻轻拍着江江的后背,孩子的呼吸平稳着发出轻轻的类似猫科动物才会有的呼声。
屋子里的气息顿时变得暖昧,男人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温热而又潮湿,李加另外一只手搭在佩林的手背后,李加没有回头,只扭过脖子看他,就就这样握着手,两人黑暗中四目相对。
李加以前在佩林问他“儿子重要还是我重要时,”会毫不犹豫的在心里确定当然是江江重要,而如何佩林不问也不说,李加却觉得他是可以抛弃一切跟佩林走,包括责任包括儿子包括家庭包括人生。钱佩林是生命中所有的重心,只要他在便看不见任何人。他到现在才知道。
江江最近睡得不好,每到夜半就会惊出一身冷汗。自很久之前的那件事之后,李加一直和儿子睡一个房间。这次从医院出来,为了方便照顾,也没再移动,父子一张床,江江就算被梦魇住了没有醒,李加也被惊动了。
最初的几天还以为只是偶尔睡得不好,持续了半个月后江江的精神状态明显不佳,白天不住的打嗑睡夜晚睡眠时间短且不稳,去医院看过也查不出所以然,后来听从母亲的建议,在江江的枕头底下放上一把剪子,状况倒是有所好转。
只是儿子每天都皱成川字眉,李加又忍不住提心吊胆起来。听说自杀过的人都会有抑郁症的症状,很担心儿子的心理健康,李加三天两头往医院奔。
佩林贴心的送来药枕,他告诉李加今天非常忙,只有五分钟见面时间,两人热吻了二分钟,佩林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李加的事脸颊,两人相互凝望了五分钟。然后清晨的街道,便剩下孤零零一个男人怀里抱着白色枕头,望着远去的尾灯傻傻发笑。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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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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