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给你……孽畜,好好吃吧……呵呵呵……”
“做的什么鬼梦?”他皱着眉瞪着床上这个面部抽笑到近乎抽筋的女人,刺耳的笑声让他忍不住啪地一声将她伸在半空中不停抽搐的双爪拍下,“昏过去了也这么不安份。”
“呵呵……赏你的赏你的哦呵呵呵……”她抱着被子转了个身,嘴里含糊糊地叨念着,“……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他终于黑脸了,不抬手将她卷在身下的被子抽起,裹在被子的人翻滚了几下,像脱了皮春卷芯似地抛出,咚地一声滚到地上。
“痛啊!”她哀嚎一声,捂着后脑勺从地上爬起来,怒吼,“你干什么?”
“让你清醒一点。”他冷冷地,“不要再做白日梦。”
白日梦?
合着刚才她都是在做梦?她按了按脑后的包,疼痛让她内牛满面地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果然痛扁他就只能是场梦么……可,她是什么时昏过去的?是和他争执之后,还是踹他一脚之后?看那男人虽然面色红润到肿……啊!看来她还是有打了他几拳的,她捏了捏拳头,不由暗爽在心底。
他慢慢地踱了过来,“看起来你做了个很有意思的梦。”
她自觉不妙,左右看看却找不到合适的躲避地点,只好往后退几步,直到脚后跟抵到了墙上,退无可退,愤愤然,“你想怎么样?”真是可恶,她怎么就昏过去了呢?怎么就只打了几拳,她应该踹了他之后再昏才是啊,真是亏,太亏了!
他目光一闪,伸手将她攥得紧紧的拳头拉过来轻轻地包住,像是在哄,“疼不疼?”
呃……
见鬼了!难不成还在做梦?
她将后脑勺靠在墙上辗了辗——痛啊!
“说话,疼不疼?”
“……有点。”她奇怪地看着他,努力想将面前这个男人与记忆中的那个男人重合起来,但很诡异地,总有个什么地方对不上号。
他低头看着掌心许久,忽然笑起来,“隔的太久了,我倒是忘了你还是有爪子的。”他将她攥紧的拳头慢慢地掰开来,很是耐心,“但是爪子太利了,真的不好。打别人的时候,自己也会疼的。”
这男人是怎么搞的?一会儿凶神恶煞的一会儿又变得温柔,现在就更是诡异了,把人手说成爪子,他是不是眼睛坏了?她用力将手从他掌中抽了出来,便是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他眸中闪过一丝的惊慌失措。刹那间便有些失神,她见过他各式各样的面孔,凶狠、霸道、狂妄、自负、阴冷,可从来没有见过他会失神无措。在这里他便是主宰,掌握着她的情绪掌握着她的生活习惯乃至于她的命运。他从来都是这么镇定从容,仿佛看透一切,又仿佛将所有都掌握在手里。如同布筹一盘早已决定了输赢的棋局,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棋子后再不紧不慢地落子。所有的一切在他掌中都是游戏,由他布局,由他开始,再按着他的剧本一步一步地走,不会有意外,也不会横生枝节,所以最不该惊慌失措的就是他。
雅晓觉得可能是自己看错了,这错的实在是离谱。可很快地,她的身体像是被海浪给抛到半空再狠狠地砸在沙滩上,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脑袋被生生地掉了个个儿,连带着思维也变得混沌不堪。
但是身体上的压迫却是实实在在的,他正压在她的身上,满面阴郁,风雨欲来。
见过下锅煎的鱼没有?那是死的,煎的时候是一动不动的,任你正面煎一遍反面煎一遍,上下左右里里外外煎透了它都乖乖地躺在锅底没反应。
眼下,这男人想把她当死鱼等同料理。但该死的是她偏不是一只死鱼,所以他也别想这么轻而易举地煎了她。活鱼临么临么到了砧板上还会扑通几下尾巴呢,何况她这个大活人。
也不晓得她几大的力气,多刁钻的扭身,竟然一脚踢上他的脸。手爪印加上脚蹄子重在一起,撂在男人脸上格外地醒目。他满面阴亵,一把攫住她凶狠的脚踝往身下拖。裙子被卷翻起来,冷空气嗖嗖地划过皮肤,引得她一阵战栗。他的身体与她贴熨着,细密的手工西服布料摩擦着她腿间细嫩的皮肤,而冷冰冰的皮带金属扣却生硬地抵着她的柔软。
如同他的侵犯一样,强硬而坚定。
羞愤和恐惧让她的全身像是有火在烧,灼烫不已。可他的手是那么冰冷,连带着他流连在她颈边的气息也是那么冷,这是一条阴冷的蛇,正缠着她动弹不得。
“你想去哪里?你能去哪里?”他在她耳边轻轻地呢侬软语,威胁的意味更甚,“我告诉你,你哪儿都去不了。”筆趣庫
“放P!”腿长在她身上,她爱往哪走往哪走,“相片你且留着,爱散哪儿散哪儿,老子我不要了。”最坏不过鱼死网破,一拍两散!
“相片?”他像是想起什么,抬起头来,眼直直望进她的,半是嘲讽半是调侃,“哦,那相片我已经烧了,早不在了。”
烧了,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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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隐忍这么久……TMD是为了神马啊!
“单衍修,你个……你个……”她哆嗦得说不出话来,“你到底是个神马玩艺儿变的……变的……”
“怎么,相片烧了你不高兴?”他噙着笑,指尖滑过她突浮起的青色脉络,哄着,“真不高兴了?”
高兴,怎么不高兴!高兴得都想咬死他了!她呼呼地喘着气,血管愤怒地贲张着,像是要炸裂开来。
可——
“那我用底片多洗几套给你好了。”
从狂喜到绝望需要多久的时间?从沸点到冰点需要多少的冷压?当最后一根稻草轻飘飘地压下来时,可怜的小骆驼终于垮塌了。没有片刻的迟疑,也没有半点犹豫,她张开嘴恶狠狠地咬上他,血腥味迅速地从齿尖蔓延到舌根,鲜明的铁锈味几欲让人作呕。齿下的肌肉绷了起来,她咬得越发用力了,连牙根都有些发僵。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挣开来,只是听到他闷闷地哼了几声,随即一片柔软扫过她的耳贝,刁钻地卷进耳朵里。她感觉到全身的寒毛倾刻间倒竖了起来,就这么硬生生地扎着她,刺痛麻痒。可他的唇却贴着她濡湿的耳根擦滑而过,卷起微颤的气流,和着他的低吟轻轻地没入她发间。
她有些慌乱,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而来,几欲灭顶。这时门铃却急促地响了起来,清脆而突兀。觉察到身上的人的动作略有迟滞,她趁机掀开他,从床上翻滚下来,朝着门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逃走,逃得远远地。
她一把拧开了门锁,那声“救命啊”还含在嘴里没来得及叫出来,门外的人便先她一步尖叫出来,
“救命啊——”
擦,到底谁要救命?
事后,雅晓想想,如果换成自己大白天的抱着一包烧味欢欢喜喜地来找朋友,门一开却看到一个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嘴边还带着鲜红血迹的人来应门,她的反应大抵也和季风差不多。所以,更胆小点的季风在被吓得抽搐倒地后,没有满嘴吐白沫已经很不错了。
被季风这么一叫一倒,她彻底地慌了神,忘记了自己还在逃命。等她想起的时候,腰已经被他紧紧地勒住了,毒蛇在她耳边咝咝地吐着信子,
“我不能放你走。”
他只贴在她耳边说了这句话,很轻,轻到几乎是在呢侬软语,可感觉却又是那么地古怪。后颈的疼痛让她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她恨恨地想:被阴了!孽畜你等着,老子和你梦里再分胜负!
可惜的是单衍修那记手刀劈得精确,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让她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中,再无好梦。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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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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