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君傲走到兰儿的身后了,可是兰儿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欧阳君傲对于兰儿没有发现他的到来而有些不悦。
“听说你连一件凤服都没有试,是那些凤服入不了你的眼,还是你不愿意去试?”欧阳君傲在兰儿的神户出声说道。
兰儿长长的睫毛轻轻的动了动,但是眼睛依旧是看着湖面,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欧阳君傲,轻轻的开启红唇说道,“每一件凤服都是极品,我怎么敢挑剔呢,我是怕穿了会折损了凤服。”
欧阳君傲走到兰儿的身边,转过兰儿,手擒住兰儿的下巴,让兰儿看着他,“朕知道你心里有不愿意,但是也不愿意露出这样的表情,做朕的皇后是全天下女人的梦想,你知道吗,为了这个后卫有多少女人葬在这深宫里,有多少女人在这里孤独一生,你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你该笑才是。”
兰儿没有看着欧阳君傲,低着眼依旧是看着湖面,淡淡的说道,“或许我是该笑吧。”
看着兰儿怎么都不会改变冷然的样子,欧阳君傲心里很不爽,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这样无视他过,欧阳君傲抬起兰儿的下巴,“不管怎么样,册后大殿一定会如期举行,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杀了这里所有的宫人。”
欧阳君傲的话终于让兰儿有所动容了,抬起眼看着欧阳君傲,“您是说这里所有人?”
“没错,你的一个笑抵过这里所有人的性命。”
兰儿听了欧阳君傲的话后,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轻笑出声了,“呵呵呵……”
看着兰儿脸上不再面无表情,有了些许生动的笑意,却更生气的说道,“为了几个宫人你愿意一笑,但是对这我却是怎么都不愿意,难道在你眼里朕还比不过他们?”
“呵呵呵……我笑不是因为要救他们,而是觉得您的话实在是好笑,您以为我是那种心善的人吗?为了几个奴才而为他们做什么?您错了,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自私到除了自己以外谁都容不下的人,在别人的眼里我更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为了地位和权力离开自己的夫君,为了后卫嫁给了您,一个能做出这样的事的人怎么会有仁慈之心呢?”
欧阳君傲听了兰儿的话,眉角一条,“朕就是喜欢你这个个性,敢做也敢认,不过,不会有人这么说你的,敢这么说你的人朕一定会让他们后悔的。”
“皇上您是有本事堵得了全天下人的口,但是唯独只有一个人你办不到。”
“哦,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个人就是我的夫君,您的儿子。”
欧阳君傲冷下了脸看着兰儿淡笑的脸庞,明明是这么美的脸,可是却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欧阳君傲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欧阳容熙了,他谁都可以杀,就是对欧阳容熙犹豫。而现在就在的时局让欧阳君傲开始越来越忌惮欧阳容熙了,一直都让欧阳君傲自满的密探们却失去了欧阳容熙的消息,这让欧阳君傲一直都自信的心态第一次出现了摇晃。欧阳君傲猜测过很多个欧阳容熙迟迟不肯回京,又突然失去消息的可能,可是猜来猜去,唯有一个可能是最接近现实而却又让欧阳君傲最无法接受的。与其说是忌惮,还不如说是在意,欧阳君傲一生没有在意过谁,如果真说要在意那就是欧阳容熙,欧阳容熙是欧阳君傲按照血迹所期望的君王的标准来培养的,是最接近欧阳君傲期许的。他不愿意看到他所付出的期待,关注,教养最后换成一把剑来指向他。不管原因是什么,欧阳容熙都不能将剑指向他,欧阳君傲几乎已经打算将他一生所创的霸业交到了欧阳容熙的手里,不管是何原由,欧阳容熙都不能与他站在对立的角度。
几天前,密探来报说,在镇南王的军队里多了一些生的面孔,当欧阳君傲听到这个消息后,心湖出现了一丝涟漪,他总于再也无法平静了,尽管他不愿去猜测这个可能,但是理智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无法再用其他的可能去替代了。他的儿子到了京城门口了,他寄托了最多的儿子秘密的带着兵来到了京城却和镇南王见面了。这其中所意味的已经是不言而喻了,在欧阳君傲的内心里始终还是无法轻易的就放弃自己花费了大半生心血培养的欧阳容熙,可是事到如今,再犹豫下去只会是给他自己带去危险。这样的结果,也许欧阳君傲已经猜测到了,在他决定要兰儿的时候也许就已经知道了会有这样的结果,只是那个时候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他想看看到底把欧阳容熙逼到什么样的地步才能会真正的醒过来。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一个兰儿让欧阳容熙身体里狂肆觉醒了。
对于欧阳容熙这个既优秀却又没有帝王之心的儿子,欧阳君傲一直都是很矛盾的。要,还不够格;不要,却又难以割舍,所以他就想要去试一试,这一试让欧阳容熙成为了一个懂得用手里的权利去争取的人了,只要有争取那就会有,只要有那就会对权力有向往,这本来就是欧阳君傲所期许的,可是现在欧阳君傲对欧阳容熙却是彻底的失望了。原因就是欧阳容熙变化的理由,竟然是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这样轻易的不顾一切,这让欧阳君傲真的是很失望,做帝王的不是做情痴,欧阳容熙完全不是这一块料。
欧阳君傲坐在兰儿身边的石凳上,和兰儿并排坐着,随着刚才兰儿的视线看向那湖面,此刻的湖面上风和日丽,湖面上的一切,甚至是对面都一清二楚,可是这样的风景无法吸引欧阳君傲,比起这样风和日丽的湖面,欧阳君傲更喜欢被浓雾弥漫的湖面,至少美得朦胧神秘。欧阳容熙就像是现在欧阳君傲眼前的湖面一样,已经让欧阳君傲彻底的看清了,也让欧阳君傲彻底的放弃了。
“兰儿,跟朕说实话,你可否喜欢欧阳容熙?”欧阳君傲不再叫欧阳容熙为熙儿了,而是全名,这样的话,欧阳君傲在和兰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问过了,欧阳君傲已经不记得那个时候兰儿的回答了,因为那个时候的回答不管是什么欧阳君傲都不会相信。
兰儿注意到了欧阳君傲话里的变化,“不喜欢,这个答案我以前就给过您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既然你不喜欢他,那你喜欢谁?”
兰儿对于欧阳君傲的问感到有些奇怪,“我谁都不喜欢,皇上您无情让您自己保住了最重要的东西;而我无情会让我自己守护住自己,谁说人一定要有情的?”
“呵呵呵,连你都会明白这个道理,他怎么就不会明白呢。”
“他?”兰儿好奇的问道。
欧阳君傲转过头笑着看着兰儿说道,“欧阳容熙,他,为了你,来了。”欧阳君傲缓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对兰儿说道,在欧阳君傲幽深的眼眸里倒影着兰儿难以掩饰的惊讶,兰儿淡然的眼眸里再也无法淡然了,低垂的眼眸惊讶的睁大,然后又快速的半掩。欧阳君傲不是很响的话却充斥着兰儿的耳膜,兰儿的心不由得剧烈的跳动着,她以为当她再次听到欧阳容熙或者见到欧阳容熙的时候会很平静,可是现在当再次的听到的时候,她的心却还是无法平静下来。欧阳君傲说,欧阳容熙来了,而且还是为了她,兰儿脑子里开始混乱,她不明白欧阳容熙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兰儿抬起头看向欧阳君傲,却看见欧阳君傲幽深的眼眸里的精光,就像是一个说谎的人被戳破谎言一样,兰儿被欧阳君傲看穿了全部,兰儿眼神闪烁的说道,“你不会让他见我吧?”
欧阳君傲没有马上回答兰儿,而是慢慢的靠近兰儿,轻轻的说道,“你怕?”
“我不是怕,只是担心会发生不必要的事情。”
“现在已经迟了,任何不必要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小妖孽,你绝对想不到你真的有一天会成为祸国的妖孽吧,呵呵呵,因为一个你,欧阳容熙他带着朕的三十万兵马对朕倒戈相向,很快这天朝又将经历一场父子杀戮了。”欧阳君傲淡笑着说着让兰儿震惊的话。
“他没有班师回京?”兰儿以为欧阳容熙是班师回京了。
“他是班师回京了,只是和镇南王见面了。”
兰儿压抑着自己开始混乱的呼吸,她没有想到欧阳容熙会真的对欧阳君傲刀剑相向,她所认识的欧阳容熙只会找借口逃避,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他向往自由的生活,厌恶权力和纷争,没有理由要带那么多兵和欧阳君傲作对,难道真的如欧阳君傲所说的是为了她?不可能,她骗了他,怎么还会来找她?他应该恨她都来不及的。
“……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误会?朕的儿子朕知道,这其中绝对不会有误会。”
兰儿很奇怪欧阳君傲的反应,他怎么还能如此的平静,说着欧阳容熙的事仿佛是说着与他无关的事情一样。
“……皇上,您为何不生气?”六王爷的事让欧阳君傲发了很大的脾气,而欧阳容熙的事欧阳君傲确实如此的淡然。
“朕对于自己丢弃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有多余的情绪。”
他说欧阳容熙竟然是被他丢弃的东西,照这么说那六王爷还有那个四皇子都是被欧阳君傲所丢弃的东西,所以在毁掉的时候一点都不会在意。欧阳君傲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在意的时候会做尽一切事要逼欧阳容熙做一个他满意的君王,而不在意的时候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完全的放下,到底在欧阳君傲的心里在意的标准时什么?
“他可是您的儿子。”
“朕还有很多儿子,少一个也无所谓。”
“可是他是您最期待的儿子,不是吗?”
“正因为曾经他是朕最期待的儿子,朕才会放任于他,可是他一而再的让朕失望,不是朕没有给他机会,而是朕给过太多的机会,太过于骄纵他了,让他变成现在这副天真的摸样。朕要让他知道,不按朕的路走,他到底会有多惨,他以为翅膀硬了就可以跟朕对着干,朕就让他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残忍和现实。”欧阳君傲的脸上还是有着淡笑,可是却让兰儿有种莫名的寒意,听欧阳君傲的话,欧阳容熙已经是被欧阳君傲给放弃了。
“可是少了他,谁来满足您的期望?”
欧阳君傲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哈,小妖孽,你怎么如此健忘,朕不是说过,有你给朕生一个让朕满意的儿子吗?”
“您觉得合适吗?让一个燕国的女人给你生天朝的继承人?”
“哈哈哈,只有朕想要不想要,没有合适与不合适的。”欧阳君傲斜眼看了兰儿一眼继续说道,“你说的不合适是否还指其他的?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我欧阳君傲正是危机四伏的时候,外有小国的盟军,内有京城门口的镇南王和欧阳容熙,官有分帮结派,民有渐起的怨气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朕却还要册后?”
虽然没有人跟兰儿具体的说过这些事,但是兰儿通过宫人的口舌,也多多少少知道一切外面的事情,何止这些,现在就连这后宫也是难以安宁了,后宫里每一个娘娘的背后就代表着朝堂之上的一个权力的关系,朝堂上的关系一变,后宫的也立马就开始变了。现在后宫里的妃嫔们分成了好几派,其中势力最大的就是庐妃了,庐妃本来的势力就大,现在再加上外面的镇南王和欧阳容熙,她四周聚集的人就越来多了。这复杂的后宫关系也是很难用三言两语说清楚的,兰儿也无暇去关心,只是兰儿隐约的感觉到,庐妃的矛头是指着她的,更确切的说是指着她的后位的。
“其实兰儿的确是有些不明白,难道皇上不担心这些吗?”
“不是朕不担心,而是朕在他们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就已经担心过了,所有等到它们真正发生的时候朕就好像是在看戏一样,看着它们的发展是按着朕预想的一样发展下去的。”
“莫非皇上有了应对之策?”
“哼,朕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就这几件小事朕还怕了不成,只是朕到想要看看现在又多少人还是向着朕的,对于那些不向着朕的人,只要时机一成熟,朕就一块儿解决了。”
欧阳君傲一副很有自信的样子,兰儿知道欧阳君傲的自信可不是什么盲目自信,欧阳君傲既然说得出就一定早有安排,或许现在他真的是在看戏罢了。兰儿不敢去细问,但是兰儿知道欧阳君傲一定早就有了应对的办法了,仿佛一个居高临下的神,俯瞰尘世里闹出的笑话一样。
第二天,欧阳君傲又给兰儿送来了十多件手工精致的大红凤袍,每一件的款式都是不一样的,唯一一样的就是身后那只金丝绣成的凤凰。欧阳君傲特地吩咐说要兰儿亲自试穿,当然这个吩咐是以所有的裁缝的性命为威胁的。
整整一整天,兰儿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张开着双手,麻木的站着,看着落地铜镜里面的那个人换了一件又一件的凤袍。
第一次穿上嫁衣的时候是当着叶天宇的面,心里带着些许的愤怒;第二次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心里却是麻木。同样是嫁衣,同样是嫁人,她却是已经只有麻木剩下了,都说女子都期待着自己嫁人的一天,可是为何兰儿就是那么不愿意面对这么一天呢,一次是这样,第二次是这样,火红的嫁衣犹如一个很明显的标记,标记着你穿上了谁的嫁衣,就是谁的人了。凤袍上的红,红得乱了兰儿的眼,为何嫁衣是要这如血一般的颜色呢?兰儿不喜欢。
就在册后大殿之期越来越近的时候,一封封火红的请柬被送出了皇宫,送往了各国盟国和达官贵人手里,这一次欧阳君傲好像是真得很重视册后大殿,几乎该请的人都已经请了,皇宫里还从来没有邀请过那么多人。
而在镇南王的帅案之上也摆了一封红色的请柬,请柬已经被人打开过了,而在这请柬的旁边还有一份白色的信,这也是出自宫里的。镇南王看了看从刚才一直背对着一直沉默着的欧阳容熙,最后终于忍不住的说道,“事到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欧阳容熙转过身,看了看案上的请柬和信,一封是他的父王的,而另外一封是他母妃的,红色的是父王册后的请柬,而白色的是母妃的书信。
欧阳容熙抬眼看着镇南王说道,“爷爷不是说过不管我做什么决定你都不会反对吗?”
“本王是不会反对,只是你可不要忘了拿宫里还有你的母妃。”
“我说过,只要母妃愿意,我愿意派人去带她出来,可是她却不愿意,还写信来劝我,要我不要糊涂,在她眼里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糊涂而已。”
“哎,也不能怪你母妃,从小你母妃就是一个要求很高的人,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花了大把的青春损耗在后宫的争斗之中,为的无非就是一个那个位置,现在眼看着她想要的东西被人拿走了,她当然会着急了。而你一直都是她手里最有利的筹码,只要你继续做那个乖乖的欧阳容熙,讨得欧阳君傲的喜欢,她就还有机会翻身,甚至得到她想要的。”庐妃是镇南王唯一的孩子了,对于庐妃,镇南王也是很疼爱,以前她做什么,镇南王都不管,可是现在庐妃做的的确是不对了。跟欧阳君傲在一起那么久,却还没有了解欧阳君傲的为人,欧阳君傲绝对不是一个会念及旧情的人。
“如果我做了皇位,那她就是太后了,比她想要的更多!”
镇南王看着说出这样一番话的欧阳容熙,要是换做以前的欧阳容熙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变了,是真的变了。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你就去做吧,只要你不会后悔。”镇南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爷爷,我有件事要问你。”
“说。”
“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镇南王被欧阳容熙给问住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一边的,这么多年来,他也这样问过自己,以前年轻的时候一腔热血,为国尽忠,抛头颅洒热血的成就了现在的地位,一经就是三朝。可是当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一个个的倒在战场之上,看着自己的血脉一个个的失去,换来的是皇家的虚伪的歌功颂德,换来的是朝臣们暗自的嫉妒诋毁,他曾经懊悔过,后悔牺牲了那么多,最后得到的只是朝臣的嫉妒和君王的猜忌。所以他以年老为借口,带兵驻守遥远的南门,远离那些口舌之争,讨个清静,可惜没有清静多久,自己唯一的女儿嫁进了宫,他本会拒绝,但是庐妃却是自己要进宫的。那个时候镇南王就意识到无论他走多还远,只要镇南王还在,欧阳君傲就不会放心,既然他远离了欧阳君傲,那欧阳君傲就用他的女儿来代替他。
欧阳君傲对庐妃的独宠在镇南王的眼里,是一场阴谋,伴随着欧阳容熙的出生和受宠,镇南王就开始知道欧阳君傲的主意。欧阳君傲是不仅要镇南王命,还想要他手里的兵权,一逼再逼,逼得镇南王没有选择,他本没有谋反之心,却为了自保,在南门边界独自开始养兵。
其实欧阳君傲和镇南王之间都知道彼此要的是什么,只是以前都不点破罢了,如今这一张鲜红的请柬就好像是挑战书一样,一切该有个结果了。摆在镇南王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交出一切,包括他的命;要么奋起一战。如今欧阳容熙的决定让镇南王不得不做出了决定,他养了那么久的兵无非就是为了守住自己家人的一刻,现在欧阳容熙有需要,那他就给他帮助。
“你是我的孙儿,不帮你,我还会帮谁!”只是想一想,镇南王拼了大半辈子,牺牲了自己所有的儿子,努力守护的天朝,现在他却要亲手去破坏,心里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欧阳容熙拿起桌上的火红的请柬,眼里有着寒冷的笑意,“那就期待这次非同一般的册后大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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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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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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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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